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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我昔年能够早日觉醒,断不会让你被他残害一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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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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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夜风雨大作,直到天明才止息,而谢怀琤便这样在永安宫待了一整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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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怀衍的尸身早已被拖了下去,只留下满地血迹。燕辙领着禁军,将他的党羽尽数擒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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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前姜氏父子接旨进京,归途中与谢怀琤秘密相遇。姜湛似有所觉,将一枚足以调动北地数万大军的兵符亲手交到了他手中,嘱咐道:“若我与父亲此去凶多吉少,事情到了万不得已之时,只求五殿下能够护我妹妹安全,也让大宣莫要陷入危难境地。此物是昔年陛下破例赐给父亲的,如今交给你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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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因如此,姜湛入京后没能求死,而是被严格看管起来,搜查全身,严刑逼供,逼迫他交出兵符。然而姜湛始终一言不发,一声不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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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人知道,那枚兵符此刻在谢怀琤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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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与此同时,姜家麾下的兵马也已经到了皇城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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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,”燕辙将万事办妥,再度回到殿内,轻声道,“姜姑娘已经......故去了,您还是放开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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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今朝野震动,群臣激愤,还等着您主持大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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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所有人看来,谢怀衍既死,谢怀琤便是当仁不让的新君人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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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怀琤沉默半晌,问道:“三皇兄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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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辙愣了愣:“三殿下已得知了消息。但臣不敢擅自让他入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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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三皇兄来这里,我有话要对他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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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辙虽诧异,却还是照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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