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夺姝色（重生） 第62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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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怀琤说完这些，似乎已经疲惫到了极点。他缓缓闭上眼，重重吐出一口气。蓦地，他口一张，吐出一口黑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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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五弟，你......你怎么了？”三皇子惊愕万分，慌忙上前去搀扶，却被他抬手挡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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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中毒了？来人，快传太医！”三皇子又急又气，连声喝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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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皇兄，不必了，”谢怀琤伸手抹去唇角的血，露出浅淡的笑，“宫中鸩酒，一旦入喉必有一死。窈窈既已不在，我绝不会苟活于世。三皇兄，我还有一事求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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腹中痛如刀绞，他额角不断冒出冷汗，口中溢出的血也愈来愈多，三皇子身子僵硬，惊痛交集，便要起身去找人，却被他一把拦住。他脚底无力，跌坐在地，只好点头道：“......五弟，你说便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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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死后，把我和窈窈葬在一处吧。生时，我没能日日陪着她，死后便同穴而眠，以弥补这些年我的亏欠和愧悔，”谢怀琤剧烈咳嗽着，伸手按住腹部，咬牙强忍着疼痛，“另外，求三皇兄答应我所说的事情，否则......否则我终难瞑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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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底的光已有些涣散，却依然强撑着一口气。三皇子眼圈发红，哽咽道：“好。我答应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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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怀琤心满意足地露出笑容，伸臂搂紧了少女，就那样与她相偎依着，止住了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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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安宫内天光乍破，却有什么东西永远留在了那满室黑沉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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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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熟悉的疼痛再度席卷上心头。谢怀琤心如刀割，喉头腥甜，险些呕出血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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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好像做了一场漫长而又悲情的梦，那彻骨的痛意和恨意交织在一处，只敲击得他浑身震颤不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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窈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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