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怀琤,你太过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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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清窈抬手抹了抹泪,颤着嗓音道:“先前明明是你对我不理不睬,现在却又......却又做出这样的举动,你究竟当我是什么?我不准你这样对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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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着,气恼不已,起身便要向门外走去。然而手刚一碰上门栓,身后便袭来一股温热,将她牢牢锁在其中,逃脱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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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窈窈,我当你是什么,难道你不知吗?”他轻声叹息,“那晚我说过的话永不会食言。我自然当你是未来的妻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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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清窈耳根一烫,却依旧恨恨道:“我不会再信你的花言巧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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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窈窈,”谢怀琤自背后抱住她,语气黯然,“这些日子是我的过错,只求你听我解释几句。若你听完原委依然恼我,要打要骂,我绝不会再辩解一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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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声道:“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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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怀琤语气里的哀戚浓稠如墨,蕴着化不开的小心翼翼。姜清窈被他的手臂禁锢着,后颈承受着他灼热的呼吸,只觉得如被施了定身咒般动弹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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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顿了顿,低声道:“你先放开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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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的人犹豫了一瞬,才缓缓松开她,只是依旧紧紧挨着她,生怕她一时不快,再度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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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清窈回到窗边榻上坐下,吸了吸鼻子,道:“你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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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怀琤在她身边坐下,想去握她的手,却被她躲开,只好作罢,低声道:“我病中昏迷时,做了一个漫长的梦。那梦境太过真切,许多事情和人都与当下对得上,我醒来后只觉得满身冷汗,好像梦中的便是即将发生的现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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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那个梦,与你有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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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着,蕴着哀伤与惊惶的目光缓缓落向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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