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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毫不掩饰对谢怀琤的信任,亲自为他送行,出征的仪式不亚于天子御驾亲征的规格,王公大臣皆盛装以叩拜而送他离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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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行的场面浩大,可惜姜清窈没能亲眼看见,只能听姜湛转述了几句。她出了会神,这才幽幽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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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怀琤走后,朝堂之上似乎又恢复了昔日的平静。谢怀衍依旧稳坐东宫之位,只是他在朝中的威望与从前相较,已是天壤之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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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月后,谢怀琤及其麾下人马顺利到达了南境。自那日起,每隔数日,便会有一道战报传来。令皇帝龙颜大悦的是,从未上过战场、领兵作战过的谢怀琤恰于此刻展现出了极高的军事才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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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初到南境,便先罢免了一批渎职的官员,整肃了军中风气,更是在作战时身先士卒,令所有人心悦诚服。许多人本以为像他这样锦衣玉食养大的皇子没什么真才实学,不过是担着一个领兵的名头罢了,然而如今一看,却着实令人大开眼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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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西凌那边的军队也听候了他的调遣,奉他为将领。两方人马相互配合,前后包抄,诱敌深入,再各个击破,配合得极其严密,捷报频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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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怀琤虽不在京中,但他的势力和人手却已经深入了朝堂的各个地方。谢怀衍虽能够日日见到皇帝,陪侍身边,但所受恩宠已经大不如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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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月之后,东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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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怀衍难掩焦躁,在书房内不断踱着步。他身后,众多幕僚亦是满面愁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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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传言是否可信?”许久,谢怀衍出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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幕僚们对视一眼,回道:“殿下,虽然陛下未曾明言,但臣等以为,应当八九不离十。如今南境屡传捷报,五殿下居功甚伟。一旦他带着累累军功凯旋,陛下一定会再度加封,届时便会赐他王爵封号。而五殿下一旦有了这等军功在身,只怕更会水涨船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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