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的人不是别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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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清窈面色无波:“臣女不知殿下此话何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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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了,”谢怀衍冷嗤一声,“你以为我不知道,你早已与我那五弟暗中勾结,互有私情?那日云兴楼上,你以为郡主的三言两语便能够瞒得过我?我知道,那日你是要与他见面的,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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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指尖用力,把姜清窈的下颌掐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。她吃痛,下意识挣脱,却不想此举令谢怀衍更加恼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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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刻,他松开了她,却转而一抬手,狠狠扼住了她的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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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清窈顿时觉得眼前一阵发黑,整个人如溺水般呼吸不过来,好一阵金星乱冒。她大口大口喘息着,本能地伸手去推拒,却压根拗不过谢怀衍的力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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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如鬼魅般缠绕在她耳边:“表妹是不是还在痴心妄想,等着我那五弟得胜归来,兴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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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用军功换一道旨意,从而娶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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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是天大的笑话!”他道,“父皇的圣旨板上钉钉,岂是能随意更改的?又或者,你盼着他能够得了势,越过我去,得了太子之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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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劝表妹还是死了这条心吧,”谢怀衍眯眼嗤笑,“太子只能是我,而你——只能是我的太子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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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手上的力道丝毫不松,姜清窈的意识渐渐变得稀薄。恍惚之间,她忽然听见他极响亮地冷笑了一声,再度凑近她耳边,用愉悦而带着笑意的语气缓缓说出了一句话,而话语内容却令她顷刻间如遭雷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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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表妹不必等了,”他阴恻恻一笑,“我那位好五弟,怕是回不来了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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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京城外的孤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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