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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从前说过的那场梦,是不是和我梦中的一样?”姜清窈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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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面上掠过一丝痛楚和愧悔,黑暗之中不易察觉。许久,谢怀琤才低低地嗯了一声,嗓音沙哑:“是。虽然其中有所不同,但......结果都是一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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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梦中的一切真实得仿佛发生过,”姜清窈轻轻地道,“因此我醒来时只觉得心有余悸,好似真的有过那样的一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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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怀琤喉头发涩,却没有多说,只是沉默地拥住她道:“或许,这个梦便是上天不忍看我们再入囹圄,才会以此方式示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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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清窈勉强笑道:“难道你也信这种虚妄之事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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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怀琤抚了抚她的鬓发,道:“与你有关的,我都会宁信其有不信其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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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略迟疑了一瞬,道:“窈窈,这几日怕是都得委屈你暂住在这里。待父皇查清此事,才能彻底了却那桩婚事,才能还你自由之身。你放心,此事全是因谢怀衍而起,是他一厢情愿算计了姜家和你,与你无关,也不会有人因此而暗中议论什么。我会求父皇妥善处置此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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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,”姜清窈抬手掩住他的唇,“兹事体大,我不觉得委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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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默了默,又低声道:“只要能解除那道赐婚圣旨,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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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怀琤捧起她的脸,轻轻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。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的动作愈发小心翼翼,生怕一时不察惊了她。然而,他很快感受到她的接纳与迎合,她的气息清甜如蜜,幽香氤氲,顷刻间侵袭上他的唇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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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生涩地回吻着他,颤动而滚烫的舌尖与他轻轻相抵,谢怀琤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。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,原本贴着她脸颊的手不自觉地下落,沿着她的皮肤一路来到了肩颈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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