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他能每日抱着沈清棠,还能看见一双儿女。
才来京城几天,却像过了半辈子一样漫长。
可惜,京城有太多双眼睛。
想寄一封“家书”更是难上加难。
层层伪装,道道转手,才能把信瞒天过海送离京城。
因此不能再像从南方回来时那样,每天都给沈清棠一封信。
就算给她写信,也不能写抬头,不能写落款,不敢提孩子。
宁王可以在云城有女人,但是不能有孩子。
“七弟?”
季宴时其实不太适应突然有这么多亲兄弟,更不适应自己行七的身份。
待到太子三唤,才回神。
季宴时歉意点头,自罚了一杯,“抱歉,这酒太烈,臣弟有点不胜酒力。”
“原来你自己带的酒你能无福消受?”瑞王打趣道,“我还以为你练就了千杯不醉。”
才敢来灌我们。
皇子们倒是不怕季宴时下毒,这是宁王府,他们真出了事,季宴时第一个得陪葬。
季宴时摇头,白皙的大手支着额头,“皇兄太高看我了!我前二十年都没碰过酒,哪来的机会练酒?”
众位皇子像是这才想起来季宴时大病初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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