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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是季宴时。
是从小就只穿红衣的季宴时。
季宴时顺势在沈清棠掌心轻啄了一下,啄的沈清棠收回手,才慵懒的把头靠在床头上,云淡风轻道:“穿了这么多年,腻了!想换个颜色。”
沈清棠见季宴时嘴硬,冷哼一声,伸脚抵在他小腹上用力蹬,“出去!”
季宴时:“……”
他倒是可以纹丝不动,只是怕伤着她,还是妥协了放任沈清棠把自己踹下床。
只是有些莫名其妙,不太明白为什么沈清棠说生气就生气。
他自问对人心也算了解,可依旧弄不懂女人心。
难怪都说女人心海底针。
沈清棠把人轰下床以后,转个身侧躺,面朝墙壁背对季宴时。
季宴时坐在床沿上,身子前倾,手搭上沈清棠的肩膀,轻轻往自己的方向带,“生气了?”
为什么?
沈清棠一巴掌打在他手背上,“别碰我!”
季宴时:“……”
收回手,眉心蹙起,思索片刻解释:“真没别的意思。我以前也不是喜欢红色就是穿习惯了。”
不太习惯跟人解释自己的行为,季宴时的语气有些干巴,一句说完还会有略长的停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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