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棠醒来时,太阳已经正南。
她望着旁边空着的床,以为只是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春.梦。
一定是太想季宴时了。
沈清棠坐起身。
一动,腰腿酸疼的像是刚上完体育课。
沈清棠呲牙咧嘴的扶着腰,又是笑又是气。
笑,自己不是做梦,季宴时真回来了。
气,季宴时总是这样,索求无度。
季宴时虽说比她还大几岁,可他自幼习武还有深厚内力。
她呢?
这具身体自幼养尊处优,加起来总共吃了三年苦,这三年最大的运动就是走路。
营养不.良都才养好,哪能经得起他这么摧残?!
沈清棠正愤愤腹诽,季宴时端着木托盘进了房间,见她坐在床上,便把木托盘放在旁边的柜子上,“估摸这个时辰你该醒了,饿了吧?起来洗漱吃饭?”
一回头却见沈清棠气鼓鼓的看着自己,纳闷道:“可是嫌我来晚了?抱歉,离开月余又积攒了不少公务,忙起来忘了时辰。”
季宴时态度这么好,沈清棠一腔怒火,发不出来,咽不咽去,瞪了季宴时一眼,重新躺了回去,把被子拉过头顶盖起来。
季宴时莫名其妙,伸手去扯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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