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信。”
沈清棠:“……”
下意识回头,却扯疼了头发,“嘶!”了一声
“别动。”季宴时柔声轻斥,伸手在沈清棠头上揉了一把,又用食指在沈清棠唇上点了点,“夫人这嘴可比小迷糊的嘴硬多了!”
沈清棠:“……”
伸脚踢季宴时,“小迷糊是鹅不是鸭子。”
季宴时含笑躲过,什么都没说,只是唇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。
沈清棠在季宴时明晃晃的笑容中迷失了片刻,随即反应过来自己骂了自己,更气,手脚并用一起攻击季宴时。
季宴时见沈清棠的头发干的差不多,整个人向后退,退到沈清棠够不着的地方,开始背沈清棠的信。
“季宴时,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。算算日子,你已经有十年没有给我回信了。
以前总听人说思念难捱,没想到这么难捱。
白天还好,要忙生意要陪糖糖和果果,尚且没事。
每到夜深人静,只我一人躺在床上……”
沈清棠脸滚烫,再也听不下去,随手抓起梳妆台上的首饰就朝季宴时砸过去,凶巴巴的制止:“你闭嘴!”
季宴时轻而易举的接住沈清棠接二连三砸过来的首饰、妆匣等,嘴上却不停,“枕头上还残存着你淡淡的气息……”
沈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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