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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里流气的动作由季宴时做来,只让人觉得有种贵气的魅惑。
她不争气的红了脸,没好气道:“季宴时,你去京城是办事的还是去学怎么撩拨女人的?好的没学会,京城公子的浪荡劲儿你倒学了个十成十。”
以前的季宴时真不这样。
明明之前还经常被她撩的耳红,去京城一趟,仿若开了窍,回来之后,各种撩她。
季宴时拿过帕子,细细的擦拭着修长的指尖,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:“都是夫人教的好。夫人给本王写的那些信,足够本王学上几年。”
沈清棠:“……”
眼见无法再在这种事上占季宴时的口头便宜,她果断换了话题,“季宴时,你打算怎么为我主持公道?别忘了你可是当街接了我的状纸。”
季宴时瞥了眼扔在桌案一角的状纸,伸手拿过来展开,朝沈清棠分别展示了正面和反面,“这就是夫人的状纸?”
一张空白的纸。
沈清棠理直气壮道:“就这状纸,你云城大大小小的官署还无人敢应呢!堂堂宁王殿下眼皮子地下乱成这样,难道不应该自省?”
“是,吾每日三省,一省不该怜悯夫人让夫人留这么多体力。二省让夫人用口舌少,此刻才会对着本王能言善辩。三省本王为夫时,没有满足夫人,才让夫人有诸多怨言。”
沈清棠:“……”
脸颊滚烫,嘴几次开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气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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