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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看信的沈清棠时不时含笑侧头,看着季宴时黑着脸跪趴在地毯上,被一双儿女骑在背上。
果果坐在后面,抓的是季宴时的腰带。
可糖糖坐在季宴时肩膀的位置,只能抓季宴时的头发。
画面过于……惊悚,沈清棠只能佯装忙于公务,憋笑憋的内伤。
肩膀一耸一耸的,却始终不敢笑出声。
季宴时带娃是老手,以前带俩娃,都是一手抱一个。
如今两个孩子渐渐开始有自己的主意,说要骑马就不让抱。
季宴时不答应,果果倒是没什么意见,但是糖糖开始哭。
哭的一抽一抽的,那叫一个伤心。
季宴时心疼女儿,只得认输。
可堂堂宁王殿下,何曾这般伺候人?
尤其他的长相和气质,婉如下凡的谪仙。
让神仙当牛做马,可以想象画面多美。
反正沈清棠不敢看。
糖糖得逞后,乐不可支,清脆的笑声传出屋子。
果果也笑,笑的十分内敛而已。
季宴时在地上敷衍的爬了两圈,把一双儿女掀了下来,看着沈清棠道:“想笑就笑吧!别一会儿憋出内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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