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晚上,就是怎么被季宴时骑回来的。
膝盖都磨破了,季宴时才放过她。
沈清棠抽噎着挠了季宴时两下,才放任他给自己的膝盖上药。
“季宴时,你是不是人!是你儿女女儿要骑马的,你欺负我算什么本事?!”
餍足的季宴时,往往脾气特别好,“我怎么欺负你了?”
沈清棠:“……”
她虽有现代人的灵魂,在床上却还是不够彪悍,说不出方才做过的事,只得愤愤的闭上嘴。
迷迷糊糊快睡着时听见季宴时问她
:“听说火车能上路了?”
沈清棠稍微清醒了些,哑着声音“嗯”了声,“能上路,但是承重有限。”
“嗯?”
沈清棠睁开眼坐了起来,后背靠在床头上,以手遮唇打了个哈欠,才开口:“不是火车的问题是枕木问题。
一般的木头对拉着重货的火车来说太软,枕木不是变形就断裂,导致轨道高洼不平,火车容易脱轨。
如果是上好的木头,造价太高……我负担不起。”
季宴时收好药膏,洗净手,拿起帕子擦干净手,坐回床边,“得用铁?”
沈清棠点头,“最好如此。不过,我一介商人买这么多铁不现实。”
铁在大乾是战略物资,可以打造兵器,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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