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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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过多久，从办公大楼里走出一个年轻民警，一面带他们往里走，一面赔着笑说：“对不住啊，刚才队长在开会，暂时抽不开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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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绥虽然火气还没消，但也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，把话都咽了回去。乔嘉禾扯扯他的衣角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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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宁律师，你别生气，一个小时而已，我们军训的时候站过一上午军姿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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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生气。”宁绥向她笑笑，“整个刑事诉讼程序很长，不能在一开始就让他们觉得咱们好欺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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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接待室里又等了许久，三个人最开始还会简单交流几句，后来便归于沉默。宁绥忙着处理工作，躲出去接电话。夷微也不客气，从书架上挑了一本书来看。半晌，他冷不丁开口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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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哭出来吧，能好受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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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嘉禾愕然看向他，眼眶已经微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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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没事的，谢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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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上这么说，眼泪却先于话语奔涌而出。她忙从背包中抽出卫生纸，揩掉泪水：“我其实不爱哭的，让您见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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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见笑？不会的，都是人之常情。我生母在我出生后就去世了，过去这么多年，我想起她来还是会惆怅。”他顿了一下，“我的意思是，人总要向前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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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，我知道。我就是觉得，她就在这里，我却连问问她疼不疼冷不冷都做不到……特别无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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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…在你们身边，还有跟你母亲出现同样症状的人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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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指……”他比划了一下全身，“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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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嘉禾明白他是问身上的脓疮，仔细回想了一会儿，摇摇头：“我没有听说过，爸爸和她相处时间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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