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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爸……他、他做了什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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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呦,快别提了。我们组织了三次讯问,一句有用的都没问出来。不管问什么,回答都是五个字——‘我是在救她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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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救她?是说他妻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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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知道呢,反正我们觉得是这么个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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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勇超喝了口茶水,把茶叶吐回杯子里:“而且他瞪着眼睛一晚一晚地不睡觉,嘴里叽里咕噜地不知道在说什么,熬得看守所值班的民警心里都发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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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症状又加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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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案子移送到检察院批捕了吗?”宁绥忙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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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送是送过去了,那边还没给信儿,你们有意见也可以去联系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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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得带乔兆兴去做个精神鉴定,如果真的存在精神问题,这个案子在主观责任层面就得重新考虑。”宁绥不忘自己作为辩护律师的职责,提醒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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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向乔嘉禾,她明显慌了手脚,呼吸变得急促,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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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不容他多问,林勇超收到消息,招手示意三人:“法医实验室那边已经准备好了,有什么事去了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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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实验室门口,三人不约而同地往里面张望。宁绥拉住乔嘉禾的手,把她带到一边,郑重地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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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嘉禾,你认真考虑考虑,要不要旁观尸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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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她用力摇摇头,“我想去,但是不敢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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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两个替你去看好不好?让你直面这个过程……我想有点过于残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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