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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多的感慨也只化成一声叹息,宁绥忽地想起祈和瞽,问:“对了,那两个出门跑风的怎么还没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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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是不是在外面玩得太忘情,一连数天,宁绥用祈留下的断发尝试呼唤,都不见他俩的踪影,这让他难免忧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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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回来正好,反正我也不想看见他们。”夷微撇撇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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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绥狐疑地看着他,目光凝结在夷微的颈部。他分明记得那里的伤已经愈合得只剩疤痕,但近段时间来他时常能看见那里还在流血,而且伤口的范围越来越大,以至于夷微会把扎起的长发放下来,掩盖伤口的一片狼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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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回想着近日发生的事,每当那股奇怪的杀意涌上心头时,他都会失去意识,恢复清醒后,大脑对那段时间发生的事一无所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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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他不由分说地撩开夷微的头发,比对着皮肤上的牙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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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自己一口大小差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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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,你不要多想。”夷微甩开了他的手,把长发放回原处,但无异于欲盖弥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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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咬的?”宁绥不敢置信,“我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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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了你不要多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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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绥被这一声怒斥震得微微一怔,但很快顶了回去:“这跟饮鸩止渴有什么区别?不行,绝对不行,我能控制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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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病发时神智不清的他做不了这个主,只能在清醒后看着夷微被血浸透的伤口暗自神伤。一筹莫展下,他从后抱住夷微的腰,放软语气哀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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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楼下的烘焙店新出了一款麻薯,你去帮我买一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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夷微当然猜得出话中的意思——他又要发病了,想支开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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