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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找我们?他能有什么事找我们?他平常烦我们烦得要死。”祈把手里的钝刀交给他,“不知道你用不用得上,这玩意儿剌肉可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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夷微接过刀来,没有多言。祈幸灾乐祸地嘲讽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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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算是完了,小丫头。去过昆仑山的都知道他什么德行,能让你横着出去绝不让你竖着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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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多嘴荣获夷微一记不耐烦的眼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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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尽头,夷微将钝刀碾成碎末,抬眼直视着墨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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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绥从来不赞成定罪前就动刑,更反对刑讯逼供,所以我不会伤害你,前提是你不逃跑。”他顿了顿,语气仍然波澜不惊,“告诉我,溯光还有什么后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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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玉还在惊讶中没缓过神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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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你们的意思是……小道士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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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重伤不醒。”夷微纠正她的措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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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溯光杀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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瞒不下去了,夷微只好如实相告:“他的目标本来是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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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是跟他说了能不下死手就不要下死手吗?你说到底还是西王母的养子,还是青鸾的独子,真的把你杀了,难道西王母会放过他吗?笨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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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怕刺痛夷微,惹得他勃然大怒,墨玉踌躇了一会儿才接着问:“小道士……死得很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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夷微沉吟良久未予回答。墨玉连忙找补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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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好,我不问就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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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溯光处心积虑地布下这么大的一个局,不可能没给自己留后手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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