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什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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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立华拉着梁曼秋的书包,一起走进店里,“海哥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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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轻女人拄着拖把,看父女俩衣着寒酸,像乞儿佬,警惕道:“你哪位,找他有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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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立华:“我跟他以前是战友,找他有点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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烧鹅档口入门左边明档,挂着除烧鹅以外的各种烧腊,右边靠墙摆着一列桌椅,再往里是通往后厨的门,墙边摆放一些纸巾和豆奶类货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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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一脸和气的中年男人拉开后厨门走出来,目光越发疑惑,“梁立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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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海哥,”梁立华堆起笑脸,示意梁曼秋,“叫人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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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伯。”梁曼秋声若蚊蚋,饿了三天三夜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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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四海应了声,目光略含悲悯,“上几年级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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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曼秋:“开学上五年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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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四海:“比我儿子低一年级啊,你去那边坐着吧。——阿莲,给她开支豆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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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曼秋拘谨地坐到餐椅,接了叫阿莲的女人递来的插了吸管的豆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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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莲面相介于姐姐和阿姨之间,梁曼秋拿不准年龄,低声说谢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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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立华被戴四海带出门口,避着梁曼秋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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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四海若不是看当兵时梁立华救过他一命,早一句死粉仔骂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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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客气道:“你还在搞那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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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立华:“没有,海哥,真没有,我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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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四海半句不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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