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物 第8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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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柯：“要办什么手续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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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曼秋摇头，“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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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柯：“要多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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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曼秋还是摇头，“哥哥，你能带我出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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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柯带来了福音，自由显然比上学更有吸引力，自从进了福利院的铁门，梁曼秋就没再踏出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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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卫像长了顺风耳，能听见他们说悄悄话琢磨馊主意似的，一直紧盯不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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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柯犯难地看着手掌宽的铁栏间隙，“你能挤出来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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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曼秋看着瘦小，没想到脸挤变形也没能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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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。”她揉着刮红的脸颊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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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卫又扬声插嘴：“差不多了，赶紧回家。放学不回来跑出来瞎玩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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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柯忽然心生一计，伸手进去掰她肩膀凑她耳边说叽咕几句。梁曼秋连连点头，喜上眉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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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毕，戴柯松开她，“记住我说的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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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曼秋认真点头，还是细声细气：“哥哥，明天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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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柯脸色倏然一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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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曼秋意识到说漏嘴，立刻捂住嘴，改口：“哥哥再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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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档口，戴柯比往日放学晚了近一小时。用餐晚高峰开始，戴四海没空理会他，也不问他去哪里做了什么，只要人回来帮忙干活就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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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六早上，戴柯糊弄完作业，中午扔了饭碗就往福利院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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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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