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物 第9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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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毕，不由愣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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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柯身后还缀着一条小尾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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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曼秋背着新书包，唇角眉梢压不住笑意，没了暑假第一次出现在档口的拘谨，但依旧乖巧得令人心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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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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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奇的是阿莲，“咦，小秋回来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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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近搓搓梁曼秋的脸颊，“好像瘦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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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四海突然没了质问和叱骂的念头，既然梁曼秋像暑假每天跟戴柯疯玩后回来一样，他也像之前一样招呼两个小孩吃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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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曼秋又扒上香津津的卤味盖饭，风卷残云，恨不得舔干净餐盘，跟第一次来档口时一样。饭菜下肚，肚子看着终于没细狗那么凹。她所经受的苦难以食欲的方式，毫无遮掩展现在戴四海眼前。戴四海吃一口，看一眼，一顿饭吃得不是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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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了饭桌，戴四海刚要问戴柯，一辆警车停在档口外，下车的除了章树奇和他师父，还有一个陌生面孔的中年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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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来的，终于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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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曼秋下意识缩了缩肩膀，躲到戴柯身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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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柯像打球防守，胳膊不自觉往后揽了下，像护住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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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认识？”他悄然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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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曼秋点头，“福利院的老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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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柯：“来抓你回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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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曼秋不敢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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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四海暗暗叹气，起身相迎，主动散烟解释：“不好意思啊两位警官，之前刚挂了电话两个小孩就回来了，刚吃好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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