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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,”梁曼秋问了一个有深度的问题,“你晚上洗头,用沐浴露还是洗发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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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柯白了她一眼,挨着瓷砖墙壁看电视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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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曼秋扭头确认大人都进了后厨,悄声说:“哥哥,我们做一个交易,给我摸一下你的脑袋,我帮你写一页暑假作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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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柯后脑勺靠着墙,微扬下巴,用鼻孔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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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……”梁曼秋瘪了瘪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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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柯嘴角抽了抽,“梁曼秋,总这么哥哥哥哥,你真的不觉得肉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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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曼秋:“以前不就这样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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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柯:“以前我还叫你细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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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曼秋剥夺了戴柯叫细狗的权利,戴柯仿佛要以牙还牙,从她身上剥夺一点什么,或者收回花名使用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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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曼秋偏不让他得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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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叫哥哥,哥哥哥哥,你七老八十我还是叫你哥哥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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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曼秋忽然打嗝似的,双肩微震,戴柯的大手罩住了她的脑袋,另一手还稳稳当当端着饭盆。她登时如被打七寸的蛇,动弹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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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叫吗?”比起抚摸,戴柯更像掌控,按着她不给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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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曼秋也想抬手,却被戴柯推出一臂,双手徒然刨着空气,再也无法近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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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公平!”梁曼秋叫道,“凭什么你能摸我的头,我不能摸你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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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柯松开她,故意摸了一把自己的脑袋,跟梁曼秋的细柔相比,他的还有一点毛根残留的粗糙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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