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柯的骚只存在言语中,而她,翻译成了肢体语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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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团雪白随之晃动,那双娇羞的粉红眼摇晕了戴柯的眼,他不由握住,握不住的部分,像白绵绵的糍粑,溢出指缝。
当戴柯拥吻她,角度微变,感觉随之奇妙变动,每一个小动作带来新奇的体验,其他爱好无法比拟,也许就是*的原始魅力。
梁曼秋摇累了自己,戴柯托住她颠了好一阵,最后交换位置,像刚才扛起她的脚踝,埋进深水鱼雷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