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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梁曼秋忙说,低头推起眼镜,指节刮干眼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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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柯扯扯嘴角,“我用得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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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四海笑骂:“知道你魅力大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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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柯放下筷子,站起来一把将梁曼秋的脑袋摁向他腹肌,也不管她戴着眼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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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爸你吓她干什么,明知道她胆子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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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低头对梁曼秋说:“别理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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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曼秋还没缓过上一波冲击,戴柯当着家长的面抱她,比戴四海的试探更为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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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挣扎要离开他的怀抱,反而被搂得更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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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莲笑了一下,起身收拾带鱼的餐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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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四海:“小秋,阿伯很凶吗,我总觉得你好怕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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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柯终于舍得松开梁曼秋,但还站边上搂着她的脸,指尖滑进她眼镜底下,抹她的眼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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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曼秋摇头,“不是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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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四海没有再问下去,无非是受之有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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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语重心长:“你们两个算是互相成就,没有对方,就没有你们的今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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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四海抬头看向戴柯,“当然,小秋成就你多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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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梁曼秋,说不定戴柯要戴银手镯进翠田派出所,或者落得像高子波一样的下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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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戴柯偶然把梁曼秋从福利院带出来,梁曼秋的成长之路支离破碎。如果有幸挤入象牙塔,往后余生要花费精力疗愈童年创伤。如果不幸被贫穷分神,无心学习,像阿莲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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