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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及此,赵珩冷淡的神情不免多了几分温和。他从药汤里抬起的尚且湿润的长指在宋知意手心画了一个圈,“假若这是女子下.身最隐密最重要的清白所在………………就算真正的圆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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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他目光探究地再度看向宋知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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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知意只觉被他划过的手心痒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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怕她不懂,赵珩耐心补充:“女子初次会很痛,会流血,有忍受不住的,新婚夜昏厥过去也是有的。其次,女子那处诸多敏感,要疏解药劲儿带来的难受也不是只有圆房这一种方法。再者,不是圆房就一定会有喜,否则皇帝一月三十天有二十五夜都传各宫嫔妃侍寝,一年三百六五十天,你自己算算,皇宫得有多少皇子公主。这得看机缘,也得看男女双方的身子是否康健,适宜孕育子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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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知意原本十分羞赧于听他说这种让人脸红的私密事,她这十几年所得的少有认知也是这种事是不能光明正大说的,正如夫妻欢好要等到夜里熄灯。却没想到赵珩语气是那样的平常而认真,就好像往日与陈太傅商讨政事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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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来他没有遭遇这一变故前,就是这样说起话来温文尔雅、耐心谦和的贵太子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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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不觉间,知意紧咬的下唇也松开了,垂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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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珩便放开她温软的手腕,“这是成年男女应该明白的俗理,没什么好难以启齿的,你若觉身体有异样,可先传封太医看诊,不必胡思乱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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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好。”宋知意垂着脑袋,忍不住问,“那那夜,你为什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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咳,虽说没什么好难以启齿的,可话到了嘴边,她还是说不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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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珩知道她想问什么,默了默,才说:“我如今重病之身,遵医嘱不得剧烈活动,否则吐血身亡,你大抵马上就要去守皇陵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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