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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珩眸光微沉,点点头,待出了宜春殿,脸上的温情彻底淡下来,变成了冷肃和迟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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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珠公主被送回了宜秋殿暂住着,赵珩过来时,太医刚看诊完,宫婢们以及皇贵妃陪明珠公主去沐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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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珩便把候在殿外的凌霄叫到一旁,“你是怎么找到明珠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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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霄:“属下沿着线索一路追查到塞外,乔装进了一个可疑的牧场,发现牛羊之中圈养着十几个小女孩,又经细细辨认过公主耳后的胎记,年龄,五官轮廓,走失时带在身上的玉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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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凌霄意识到什么,忽然问:“您觉得属下找错人了是吗?可公主是记得以前的事情的,今夜许是又碰到追杀,受惊过度才对您生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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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珩默了默,此时内殿忽然传来一声尖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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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珩眉心一蹙,快步进来,见是皇贵妃一脸水花,捂着被挠出一条血痕的手臂出来,他神情又变得漠然,退至一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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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愁容满面地扶着皇贵妃坐下,叹气道:“明珠从前最喜欢你这个姨母,如今不光连朕认不得,连你也……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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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珩劝道:“父皇,夜深了,龙体为重,不妨您先回去歇着,待明珠好些,儿臣自会带她向您问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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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好。”皇帝起身,离去前拍拍赵珩的肩膀,“今夜的刺客,也务必查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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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珩应下,待皇帝和皇贵妃一行人走了,他叫太医过来回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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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主长期遭受鞭打凌虐,挨饿受冻,瘦弱得厉害,精神也不大好,时不时惶恐惊惧,眼下虽无性命之忧,但只怕得调养个三五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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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珩闻言,长久一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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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宫婢们扶着沐浴过后的明珠公主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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