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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珩和知意带着赵睦回到京都皇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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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率领妃嫔及皇子公主们亲自来到宫门迎接。短短几月过去,皇帝肉眼可见地苍老憔悴许多,下轿撵行走都需苟富贵时刻在旁搀扶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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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珩见到这样的皇帝,神情却颇为冷淡,走到近前行礼时,眉眼间才多了几分孝顺和恭敬:“大雪封路,儿臣回迟了,还请父皇恕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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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妨,朕收到你们顺利找到明珠的快报,已是万分欣喜了。”皇帝怀着激动不已的心绪,微微眯着眼睛,仔细打量太子身后的小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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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还未完全长开却似曾相识的五官眉眼,几乎令皇帝一下子想到惨死的发妻,神情便有些恍惚,似乎想透过走失多年的女儿寻找往昔妻儿欢聚一堂的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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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知意与赵睦一起向皇帝行礼问安。皇帝久未回神,她们也不敢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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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睦悄悄抬眼,看了看皇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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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来奇怪,这一路上她已经问过很多皇宫与幼年的事情,得知母后不在了,只还有父皇,原本十分期待想念,可如今到了跟前,竟反而有种刻在骨子里的生疏和排斥感,与见到兄长时截然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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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珩见皇帝没有反应,便轻咳一声,提醒:“父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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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这才回过神,似乎有些局促地扯唇笑笑,一脸和蔼慈爱地扶赵睦回来,再对知意抬了抬手,连声说:“回来好,回来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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妃嫔们见状也纷纷上前,关切问候赵睦,有儿女的便叫她们给赵睦问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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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看着这其乐融融的团聚盛景,内心感慨喜悦,笑得额头皱纹也凸现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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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夜在永乐殿设团圆宴,皇帝尽兴饮了几杯酒,谁知不胜酒力,身形摇摇晃晃,赵珩只好先离席送皇帝回承恩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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