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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弈答道:“同道长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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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别的都不会,所以只能练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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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弈又问:“道长为何入仙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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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问完后沉默了,心道自己真是没话找话,能入仙门谁不入?长生久视是多少人的可望而不可及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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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萧湘竟给出了一个让裘弈有些意外的回答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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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座要寻一个人。”萧湘垂下眼,“当年以为入仙门后便能无所不知,能够知道那人在何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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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今找到了吗?”裘弈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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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未曾。”萧湘摇摇头,“遍寻不见。对方是凡人,怕是已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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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再说话了,垂眸看着自己手背上的一点碎雪。这点雪若是落在常人身上,这会儿已经化作了水,但萧湘不是常人,没有常人应有的温度,甚至有时人比雪还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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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筑内的气氛又沉寂下来,裘弈食指微动,用灵力将萧湘手背上的细雪拂去,岔开话题似的问道:“要论剑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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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。”萧湘召来逐星,持剑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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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另一边提出论剑的裘弈连打三次响指,都没将摧雪给召到手上。白发道君奇怪地转头,看向自己身后的置剑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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摧雪被横放在置剑台的架子上,一动不动,至于为什么一动不动……裘弈抬手,将自己灵气外泄结成的冰都给化掉,解冻的摧雪这才骂骂咧咧地从架子上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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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时裘弈的灵力外泄还能说是调息入定没有注意,但方才两人都清醒着,裘弈却不知自己的灵力正在悄然外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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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湘也没注意到,裘弈的冰灵根外泄灵气与红梅落雪的冰魄灵气混为一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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