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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定胜天,莫要多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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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湘以为裘弈不爱同徒子交流,讲感悟一道可能行不大通,又道:“再或者,道君若是有意,可将自己编创的剑法写下来,或是存入玉简之中,供徒子学习借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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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裘弈双目一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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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湘用法术取来纸笔墨砚,又从门外召了些雪进来化成水,给裘弈磨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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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刻钟后,萧湘看着满纸的鬼画符陷入沉默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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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弈拈着写炸了毛的笔,意识到自己写字并不好看,主动认清自己的缺点道:“吾不会写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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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湘看着裘弈错误的执笔方式,补充道:“还不会拿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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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一个站着磨墨,一个坐着拿笔,面面相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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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湘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,他询问道:“上清宗从未开设过写字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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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弈摇头,“未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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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道君也从未主动学过?”萧湘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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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弈又摇头,“师父说只有符修才需要写字,剑修会用剑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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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湘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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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湘又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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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道君来说剑法,本座来记录。”萧湘重新取了一支笔,坐到原先裘弈坐着的位置上,铺设新纸,静待落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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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弈拿起摧雪,当场开始舞剑,“这样,再这样,然后这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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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”之声持续了半个时辰,裘弈持剑收势,随着一声“最后这样”,这段舞剑终于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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