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转世赎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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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吾又不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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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萧湘垂目,半晌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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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旁的人突然安静了,裘弈有点不大适应,下意识回想自己方才有没有哪句话说错了惹到对方,但他没发现有什么说错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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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道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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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声,萧湘从自己的思绪中脱离出来,再度看向裘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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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认真说道:“待一切尘埃落定,湘收拾好了宗门事务,便同道君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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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弈茫然道:“什么一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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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共担杀业也好,同下地狱也罢,两人同行一段路,总比孤身一人走两段路要好上些。”萧湘的声音有些缥缈,却令裘弈听得清晰,闻得真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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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道:“若是生死不能相从,也愧对你我的竹马之交,道侣之情,守望之谊,两世之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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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裘弈怔然片刻,忽然轻轻地笑了,如冰层乍破,霜雪融水,令人似感春暖,突然心生亲近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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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言行神道君气运奇差,机缘无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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遇到萧湘便是他的好运,此人便是他的天大机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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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奈裘弈口齿笨拙,不善言辞,更没文化,听闻如此感人肺腑的话,也只会笑着道一声:“多谢道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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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相应的,萧湘也从不会介意,他温声道:“何须言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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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冷冷冰冰又其乐融融地转过山路,见诸友都聚在前方,又在烤不知从哪挖来的红苕,正要上前去凑个热闹,却在下一刻双双摔在了石板路上,砸出好大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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