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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随意。”萧湘问,“是什么誓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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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……两位结成道侣后想对彼此说的话、发的誓!”顾人还掰着指头开始举例,“比如什么‘我会永远对你好’,‘执子之手与子偕老’,‘得此佳偶实乃人间至幸’等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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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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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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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两位仙长为何一言不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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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想对道君说的话?”萧湘转眼看向裘弈,发现裘弈也在歪头看着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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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什么?有何好说的?两仙心中俱是茫然了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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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萧湘思索片刻,对裘弈说道,“湘很感激道君,无论前世今生,若无道君,便没有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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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现成的模板了!裘弈也照抄着说道:“吾也很感激道长。若无道长,便没有如今的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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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人还面无表情地在一旁说道:“是让两位发表新婚誓词,不是感谢大会的感谢致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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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仙异口同声道:“可我们早便结为道侣了,算不得新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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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。”顾人还略显失望地收起存音石,摊牌道,“其实没有什么仙器激活誓词,只是晚辈想听而已。那……两位前辈,告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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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仙点头致意,“告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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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人还转身御剑离开,原先闹腾的人与鬼都走了,今日也不是什么香火旺盛的日子,太清宗的其他门人都外出降妖除魔或游历,竟显得道观有些冷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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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剩下两名剑仙的现场又冷寂下来,两仙将红线系在自己的小指上后,裘弈忽然低声问萧湘:“道长不觉得……修仙长生一道有些寂寞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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