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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淦!”祝一凡对着空气竖了个隐晦的中指,“躺平?老子枕头底下塞的是钉板!”
最荒诞的序曲,往往由一次意外的跳闸奏响。
顶楼的配电房,像个年迈的肺病老人,猛地咯噔一下憋停了。整个交警大楼瞬间堕入黑暗,只剩下应急灯鬼火般摇曳。档案柜的玻璃上,人影憧憧。应急灯的光柱像舞台追光,精准切割出祝一凡的“疫情分裂形态”:左手举着测温枪,化身“无情的额温杀手”;右手在键盘上噼啪作响,扮演“深夜简报制造机”;嘴里还下意识地模拟着白天和宣传科关于“党旗倾斜角度是否符合风水学”的激烈辩论…活脱脱一场《祝一凡和他的108种无用功》的皮影戏。
“哎!”
值班的辅警哆哆嗦嗦递来一盏强光手电,光柱无意扫过墙面:1998年先进工作者合影!灰尘仆仆的相框里,年轻的郑铮站在第三排左数第七,笑得一脸朝气蓬勃。光斑移动,恰好罩住此刻祝一凡站立的位置。
分毫不差!
“啧,老郑啊老郑,”祝一凡对着照片里年轻的老领导无声吐槽,“怪不得你对这‘冰棺’念念不忘,改革第一枪选这儿?我看你是想找个‘风水宝地’试验你的甩锅…哦不,战略转移艺术吧?”跳闸后,号称“值班”的同事瞬间遁入黑暗,消失得比耗子还快。
硕大的楼层,只剩下祝一凡和他的小手电,像个孤魂野鬼在文件的坟场里“挑灯夜读”,读的是《卡口防疫物资领用登记表修订版(V7.3)》这种午夜惊魂读物。
黎明像个幽灵,不知何时飘进了二楼仓库。
他搓着手,脸上堆着一种混合了便秘和同情的神色,灯光在他脸上打出明暗交错的尴尬:“咳,那个…小祝科长,忙呢?”黎明清了清嗓子,声音干涩,“有个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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