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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仿佛慢镜头,卷宗天女散花般飞撒。关青禾惊慌失措的脸在祝一凡眼前放大。按照他们一年“革命战友”的默契,以及祝一凡还算灵敏的身手,他理应:
A.
立刻伸手扶住她的胳膊,稳住重心。
B.
敏捷地侧身让开,避免被“文件炸弹”波及,并附赠一句“走路看道啊!关大小姐!”
然而,祝一凡的大脑在千分之一秒内,被那张幽蓝色的、倒置的“恋人”牌面短暂入侵。
身体的选择变成了:
C.
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,猛地向后弹跳一大步!动作之迅猛,堪比躲避迎面而来的失控泥头车!
结果就是,“哗啦!”卷宗完美地铺满了祝一凡刚刚腾出的那块空地。关青禾凭借惊人的腰腹核心力量,可能得益于豪门太太的普拉提课。勉强稳住身形,没有狼狈地五体投地,但高跟鞋还是崴了一下,让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。
监控室里一片死寂。只有散落的纸张在空调微风下发出细微的沙沙声。
关青禾站稳,揉着发疼的脚踝,抬起头,一双美目瞪得溜圆,难以置信地盯着离她起码两米远、像根避雷针一样杵着的祝一凡。那眼神里的质问几乎要实体化:你躲什么?!我是自带瘟疫还是有辐射?!
祝一凡也懵了,尴尬得脚趾抠地,恨不得当场在监控室光滑的地板上抠出一栋湖跺市局家属楼。他干咳两声,试图用“专业”掩饰心虚:“呃…那什么…下意识反应…怕撞到你…破坏现场证物…”
这理由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。
破坏卷宗?它们现在不正躺在地上“被破坏”得很彻底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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