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福建的厘金!”
“孙传庭要练新军?朕可准他在陕西卖功名换银子!”
“郑芝龙不是会办水师会和洋人打交道吗?朕要封他当南洋通商大臣!用丝绸、茶叶、瓷器换那种能让草原民族能歌善舞的洋枪洋炮!”
他眼前浮现出相当可期的前景:洪承畴变成洪国藩,孙传庭化作孙鸿章,卢象升成了卢宗棠......也许到了最后,大明还会有一个小站练兵的“大头”,还会有一门闹革命的“大炮”。
可那又如何?总比让建奴当二百多年的奴隶主强!没准自己的子孙还能混个“优待明室条例”呢!
“宁让这天下变成军阀混战的晚唐乱世,也绝不让建奴摘了桃子!”他打定了主意。又想起后世史书上“大清得国最正”的鬼话,胃里翻起阵阵恶心。那些剃发易服的鞑子,也配坐这紫禁城?
魏忠贤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节哀的话。朱由检盯着他身上素色蟒袍,突然想放声大笑。这权阉怕是做梦也想不到,自己即将变成最大的“反贪政绩”。那些贪墨的银子,正好充作“灭虏平辽专项基金”!
“陛下?”黄立极见他久不言语,试探着又唤了一声。
朱由检已经回过神来了。三十年官场历练的“局气”此刻派上用场。他缓缓抬手,用袖口拭去面上泪痕,声音沙哑却异常平稳:
“朕......知道了。”
这三个字说得极轻,却让魏忠贤浑身一颤。那语气里没有新君的惶恐,没有少年的稚嫩,倒像是个历经沧桑的老吏在说“案情已明”。
“众卿......平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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