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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林党……何时变成了这般模样?只论阵营,不论是非。如此行事,与阉党又有何不同?更可气的是,这帮东林君子还是不认自己这个“党魁”……不
不过万岁爷所托还是成了,今后的朝局不再是魏忠贤的余烬和勋贵两方,而是加入东林唱三方制衡的戏。万岁爷要割勋贵和阉党也就容易些了。
......
北京城,崔呈秀府邸。
夜色沉沉,崔府后院的书房内,烛火摇曳,映照出两张阴沉的面孔。
魏良卿手指轻轻敲击着紫檀木桌面,眉头紧锁。他对面坐着成国公朱纯臣——这位平日里心宽体胖的勋贵,此刻却穿着一身粗布衣裳,脸上再无半分笑意。
“国公爷,事情不妙。”魏良卿声音压得极低,“东林党那帮人,要在十一月初一望朔朝会上伏阙上书!”
朱纯臣眉头一皱:“伏阙上书?为谁?”
现在的朝局是勋贵联合阉党一起咬皇帝扶植的“新狗”,虽然孙祖寿背后是皇帝,但皇帝的人被斗倒也不是没有过。况且,皇帝这次“割”的有点狠,大家伙不得不联手反抗。
可东林真要入局就不好办了……东林那边有一大票在籍官员,随随便便起复一批,朝局就大变样了。
“孙祖寿!祖大寿!”魏良卿咬牙切齿,“那帮东林君子,现在一口咬定孙、祖二将是国之忠良,是武穆再世,说弹劾他们是‘阉党构陷忠良’!”
朱纯臣脸色一沉,胖手重重拍在桌上:“放屁!孙祖寿在大宁屠城,杀得血流成河,连妇孺都不放过!东林党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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