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群情激愤之下,这哗变可就……
朱纯臣端起茶盏慢啜,目光幽幽。
“皇上圣明,最是体恤将士。看到我等主动分忧,想必会非常欣慰。”
......
张家口堡的城池矗立在寒风中,城门吱呀呀开启,风雪立即混着马粪味儿扑面而来。
范永斗的雪橇碾过冻得硬邦邦的雪地,停在了范记货栈的幌子下。几个裹着破羊皮袄的军卒蜷在门洞旁,矛杆倚着城墙,矛头锈迹斑斑。一人抬着浮肿的眼皮瞥瞥雪橇,又低头去啃冻硬的杂麸饼。
“下马验牌!”一个凑过来的把总哑着嗓子吼,眼珠子却盯着范永斗腰间的貂皮暖套。护院头子范彪忙甩过一吊铜钱,铜板砸在雪地里面。军卒们如饿狼般扑抢,长矛倒了都无人去扶。
侯兴国踩着一个护院的背下了车,他望向堡内——青石道两侧,高墙大院鳞次而建。王家票号的鎏金匾下,四个护院按刀而立,羊羔皮袄的襟口露出簇新的青缎箭衣;翟家当铺的朱漆门廊前,两个汉子正用白雪擦马,马鞍上的铜件泛着金光。
“范东家回府……”一个伙计拖着长音,推开了范家老号黑漆的大门。影壁后转出个裹着狐裘的管事,哈腰接过范永斗的包袱,喊道:“热水已经备好,厨下还煨着参汤。”
侯兴国跟着范永斗穿门进院。只见回廊下的精壮护院正在跺脚取暖,角门里还飘出了炖羊肉的香味儿。
他忽然想起在盛京城外见到的两黄旗大营,那些大冷天光着膀子操练的巴牙喇兵,据说天天都有羊汤美酒,岂是张家口的叫花子明军能比的?
“侯公子瞧见没?”范永斗凑近低声,“这便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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