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唐太宗和松赞干布相继去世后,唐蕃重燃战火。吐蕃不断蚕食其北方的吐谷浑,并将触手伸向西域。
在大众的一般认知中,李治就是一代女皇武则天的“背景板”,其性格懦弱无能,堪称“一代昏君”。实则,大唐帝国在李治的治理下,国力蒸蒸日上,疆域面积也达到史上最大。
得知西域吃紧,唐高宗立马派出两路大军,一路由薛仁贵率领,向青藏高原行军,剑锋直指吐蕃都城逻娑(今西藏拉萨);另一路由突厥贵族阿史那忠率领,旨在收复失地,安抚受吐蕃威胁的西域各部。前往西域的这一路军中有一个特别的人物,那便是以奉礼郎身份随军出征的骆宾王,他因此次西行成为唐诗史上较早亲历西域,并留下相关作品的大诗人。
骆宾王出塞后,随唐军前往陌生的西域,一路上他既惊叹西域异于中原的景象,又感慨塞外行军的艰难,“溪月明关陇,戎云聚塞垣。山川殊物候,风壤异凉暄。”他因思念故乡而辗转反侧,“乡梦随魂断,边声入听喧。”也为奔赴前线而踌躇满志,“不求生入塞,唯当死报君。”
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,这场战争并未给骆宾王建功立业的机会。
咸亨元年(670年),由名将薛仁贵率领的主力部队,在大非川(在今青海中部)遭遇出乎意料的大败,全军被迫撤退。这场失败不能全怪薛仁贵,他原本制定的计划是由辎重部队留守后方,自己率领轻锐部队奇袭吐蕃军。但副将郭待封不听老将之言,轻敌冒进,最终尽失粮草军械,遭受吐蕃大军围攻,薛仁贵不得不退兵。
得知主线战场情况急转直下,心忧国事的骆宾王无疑遭受沉重打击。他在营地中遥望夕阳,悲愁涌上心头,写下这首《夕次蒲类津》:
二庭归望断,万里客心愁。山路犹南属,河源自北流。晚风连朔气,新月照边秋。灶火通军壁,烽烟上戍楼。龙庭但苦战,燕颔会封侯。莫作兰山下,空令汉国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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