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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仅看穿了她的意图,还将她贬得一文不值。
她缓缓直起身子,滑落的衣领被她不着痕迹地拉好。
那张观音面,重新覆上了一层寒霜,比之前任何时候,都要冷,都要硬。
“贺先生说笑了。”她淡淡开口,“我只是……昏迷了三日,腿脚有些发软,站不稳罢了。”
好一个站不稳。
贺寻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,将杯中最后一口酒饮尽。
“既然站稳了,”他放下酒杯,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,“那就该谈正事了。”
他重新坐回沙发上,双腿交叠,又恢复了那个掌控一切的澳门巨子模样。
“阿炮,还活着,被我的人看管着。”
“宋小姐,你打算,怎么处置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