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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潇因转过身,眺望着远处维多利亚港的海面,海风吹起她几缕发丝,眼前却不受控制地闪过昨夜车内那片逼仄的黑暗。
……
那只蚊子,姓贺,来自澳门,凶猛得像一头失控的野兽。
“啪”的一声耳光之后,并非终结,而是彻底的点燃。
贺寻那张俊美风雅的脸上,怒火被一种更深、更沉的黑暗所取代。他没有再说话,只是用一种近乎撕碎她的力道,将她死死地压在座椅上。
昂贵的真皮座椅被挤压出暧昧的凹陷,空间狭小,避无可避。
她挣扎,用尽全身力气,却像被蛛网缠住的蝴蝶。
愤怒之下,她张口,狠狠咬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,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牙齿陷入他紧实的肌肉,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。
她在他手臂上划出血痕,在他肩膀上留下牙印。而他则像是被激怒的兽,报复来得更加猛烈。
搏斗不知在何时变了质。
男人吃痛闷哼,却没松手,反而俯下身,用一种更具侵略性的方式堵住了她的唇。
那不是吻。
那是撕咬,是惩罚,是两个失控的灵魂最原始的角力。他的气息霸道地涌入,带着怒火和一丝她读不懂的疯狂。
唇齿相撞,痛感清晰,血腥味在两人交缠的呼吸间弥漫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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