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他,贺少杰也熬不过义父贺家华那些变态的“考验”,早就成了一具被丢进伶仃洋的无名尸。
贺寻把所有肮脏的事都做了,所有血都替他流了,才把他养成一个不知人间疾苦、为了一个女人就要死要活的废物。
而现在,这个废物用绝食来威胁他。
可笑。
贺寻仰头,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,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,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燥郁。
“贺先生,”阿四不知何时跟了上来,低声问,“要不要让医生过来看看?或者……把苏绾小姐请来?”
提到那个名字,贺寻的眼神骤然一冷。
“他想见苏绾?”
“是……杰少说,只要您把苏绾小姐还给他,他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