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宋潇因背对着晨光,脸上神色晦暗不明。
“说。”
“贺寻,蓉城人。十六岁去的澳门,传闻是贺家华的义子之一。”阿信语速平稳,将查到的信息一一禀报,“贺家华在澳门做的也是偏门生意,收了十几个义子,个个都是狠角色。贺寻是里面最不起眼的一个,没人知道他是怎么上位的。”
宋潇因静静地听着。
蓉城人,难怪他不会说粤语,却偏偏来了港城这块遍地是黄金,也遍地是规矩的地方。
“他那根手指,”宋潇因问到了关键处,“怎么断的?”
“有两个说法。”阿信的表情变得凝重。
“道上的人说,是他刚跟贺家华时,在赌桌上出千,被对家当场抓住,贺家华为保他性命,亲手斩了他的指头,算作赔罪。”
出千……
宋潇因的脑海里浮现出贺寻那张风雅如画的脸。很难想象,那样一双手,会去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。
“另一个说法呢?”
“另一个说法……”阿信顿了顿,声音更沉,
“是说贺家华当年最中意的接班人不是他,贺寻设局反杀,那根手指,是跟那位最有力的竞争者搏命时,被对方硬生生咬断的。”
两种说法,一个卑劣,一个狠毒。
但无论哪一个,都指向了一个事实——贺寻的过往,浸满了血与肮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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