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

p;“你说谁真情实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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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当我没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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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琨在卫松寒杀人一样的眼神下认怂：“既然粉着玩儿，那不更无所谓了。这票好几百呢，你不心疼钱，我都替你心疼。走吧走吧，早开场了，就当陪陪我这个老同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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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松寒一脸不耐，被他拉了几下，才勉为其难站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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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两个人还是回来晚了，live已经开始半个多小时。赵琨在旁边直嚎没听到开场talk好想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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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抽到的序号其实挺靠前的，但因为来晚了，只能挑最后面最角落的位置坐——但会场里气氛高昂，没人坐着，全站着在打call，于是他们也只能站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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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松寒还好，身高优势能看得很清楚，赵琨就得仰着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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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在他因为找自己而耽误了进场，卫松寒抱着臂，决定大发慈悲地看完了再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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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赵琨说得对，就看着玩儿玩儿而已。无所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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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，他把视线从人群的头顶往上慢慢移了几寸，一束彩灯在这时从远处投来，划过卫松寒黑漆漆的眼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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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下会场其实比一般人想象中的更狭窄也更沉闷。南方冬天的湿气常年囤积在底下，时间久了，处处都是一股淡淡的霉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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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此刻，绚烂的灯光闪烁场内，从另一个漆黑的角落荡向另一处黑暗，然后将观众席的每一处阴影都照亮，于是视觉的冲击就掩盖了嗅觉，昏暗的会场里充满欢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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舞台上是随着炸耳的新曲跳动的偶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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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个人是五种不一样的风格，但在力量感十足的动作与歌声里又仿佛毫无瑕疵地融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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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松寒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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