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3章

，两个人却迟迟没有动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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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是第一次见到卫松寒的那场特典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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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那时是紧张到语无伦次，现在望着这边的目光却让温诉看不分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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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知道有某种极深、极暗的光正在卫松寒眼底一摇一晃着，太久没动的嘴唇极其干涩，动了动，延迟了半秒，才好不容易发出一点声音：“rei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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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诉不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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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粉丝都在说，”刚开始的语调还算平常，“说你今天发挥得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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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松寒移开了目光，语速变得缓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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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本来应该替你高兴，但不知道为什么，高兴不起来。你发挥得这么好，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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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松寒停了一下：“你知道我刚才是什么感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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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诉默了两秒：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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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居然有点难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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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松寒笑了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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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从小到大，其实一直都很有主意。学什么兴趣班，交什么朋友，考什么大学，包括现在跟着周行易创业，都是我一个人决定的。我爸倒是管过我很多次，但他管不住我，也就随我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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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松寒的手很冰，地下会场开了暖气，live现场更是燥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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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的手连着掌心都冷，冷得温诉莫名有点疼，眼睫跟着不受控制地颤了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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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哑声问：“所以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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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……也没有什么所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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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松寒觉得自己被甩了还来讲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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