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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有点敷衍,但卫松寒还是乖乖照做。谁让大少爷今天心情好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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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诉就在旁边把鸡腿肉去了骨,看他拿刀时那副娴熟的动作,似乎不止是“会做一点”的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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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时候在家,基本都是我做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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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卫松寒一直盯着这边看,温诉就解释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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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事儿,远其实跟卫松寒提过一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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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诉他爹在家两手一甩只等人伺候,温诉小学时就不得不自己包揽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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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龄人连米饭都不知道要怎么蒸熟时,温诉就已经开始自己执刀下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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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开始其实连刀柄都握不稳,没有哪一个手指上是没有刀口的。到了现在,却已经可以轻轻松松应付一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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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事,温诉就把食指伸到卫松寒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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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个指关节上,有两道浅白色的陈旧刀痕,已经淡得快看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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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当时挺严重的,血流了一菜板,温诉怎么止都止不住,吓得他差点要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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疼是其次的,主要清理不干净,男人回来了会发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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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诉把这事儿玩笑般地说给卫松寒听,曾经深深恐惧着的东西,在谈笑间似乎真的变得不值一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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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卫松寒板着张脸,一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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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盯着温诉手指上的那道印子,缓缓地蹙紧了眉,捏住温诉的手指,慢慢用自己的指腹摩挲了下温诉的伤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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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诉就觉得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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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点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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