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诉的背脊就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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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……”他的语气软下来,“我、认输还不行吗。下次……不逗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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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逗也不会再让这人喝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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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醉鬼耍酒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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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了。”卫松寒蛮不讲理地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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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缓缓偏了下头。动作很谨慎,甚至可以说是小心翼翼的,拿干涩的嘴唇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脸颊,感觉到温诉的身体僵得更厉害了,他就嗓音喑哑地喊了声他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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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几乎像是无意识地嘟囔,其中掩藏的热意和难耐让温诉的眼睫不禁颤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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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为男人,当然知道这声音什么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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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诉的耳朵慢慢地红透了,被人锁在怀里动都动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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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皱眉,咬紧下唇说:“卫松寒,你明天早上,可别后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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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别后悔。”卫松寒的回嘴几乎是种条件反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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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后什么悔?”温诉嗤笑一声,接着,浅浅地、慢慢地吸了口气,他说,“……我又不准备换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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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个字落地,他的后脑被卫松寒掌住,接下来的声音就模模糊糊地淹没在了唇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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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男人做是件相当奇妙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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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的室外还是只有七八度,室内却燥热得卫松寒的视野都是糊的,他的汗水砸下去,落到温诉微微仰起的光洁的下巴尖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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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松寒只觉得那弧线漂亮得惊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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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都毫无经验,甚至没有理论知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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