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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这个自觉就好。”卫松寒讲话阴阳怪气的,只能说近墨者黑,温诉懒得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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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听着卫松寒进了浴室,没过一会,走到床边,说:“脑袋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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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诉晕晕乎乎地抬头,湿热的帕子就在他脸上轻轻擦了擦,卫松寒垂眸在问:“还难不难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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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诉闭着眼不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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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松寒也不指望一个醉鬼能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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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诉喝醉了什么样,曾经在大半夜洗衣服的他比谁都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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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今天怎么了?”卫松寒干脆坐到床边,“见星夜他们那天晚上,也没见你这么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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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诉从床上慢吞吞坐起来,酒气把他的眉眼熏得有点红红的,眼睛也雾蒙蒙的,望着卫松寒,眨一眨眼,像某种会魅惑人的宝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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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猜猜。”他忽然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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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卫松寒板着脸,“不猜。你先去洗个澡醒醒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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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猜了我就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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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去了我再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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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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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隔着半张床僵持了半分钟,温诉忽然朝他靠近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