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熟悉的、带着霉味的茅草屋顶。
身下是铺着干草的硬板床,虽然硌人,却带着一丝活人的温度。
她猛地坐起身,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。
那是一双布满老茧,却还算完整的手,指关节虽然粗大,但还没有到老年时那般扭曲变形。
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腿,那条在后山砍柴时摔断的腿,此刻完好无损!
这是……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