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布一层层揭开,金蝶一露,满堂死寂。
县令猛地起身,冲下堂,伸手虚抚绣面,感受那几乎要飞出来的蝶翼。
“砰!”他一掌拍案,“此乃天工!说!谁绣的?!”
张地主刚要抢话,沈桂兰已开口,字字清晰:“回大人,民妇所绣。只因张地主觊觎小女,欲强纳为妾,我不忍女儿一生尽毁,故倾尽心血绣此图,只为向大人证明——我沈家女儿,配堂堂正正嫁人,非权贵玩物!”
她抬头,直视县令,眼神像刀:“只求大人一纸公道,护我女儿清白!”
县令目光如电,在她和张地主之间扫过,瞬间明白。
“好个张德旺!”他怒喝,“你献奇珍,本官当你是善人,谁知竟是借此逼良!此等绣娘,岂是你能欺辱?来人!”
“在!”
“把张德旺叉出去!再敢骚扰沈氏母女,以强占民女罪论处!”
张地主被拖走,脸青如鬼,眼神怨毒地钉在沈桂兰身上。
县令亲自扶她起身,温声道:“此绣入府库珍藏。赏银十两,赐‘巧慧妇人’匾额,即日送达。有此匾,谁敢欺你?”
当晚,那块烫金匾额已挂在她家门上。
秀薇哭着扑进她怀里。
沈桂兰轻抚女儿头发,望着门外雪地上——来贺的、看热闹的、退走的脚印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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