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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三叔脸色一僵,没想到她有这东西。
不等他开口,沈桂兰又打开第二张:“这是村正签字的‘自立书’!我沈桂兰自己立户,户口本上写得明明白白!我没改姓,敬的是我爹娘,守的是我女儿的活路。要是你们的族规要把我们逼死,那我宁愿不做沈家人,也绝不低头!”
她声音清亮,每个字都像钉子,狠狠砸进人心。
族老说不出话,脸涨得通红。
章氏急了,跳起来指着沈桂兰骂:“你放屁!你肯定是勾搭了外男,才有胆子这么横!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,把沈家几十年的名声都败光了!”
这话太重,太脏。周围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气。
沈桂兰却只是冷笑,那笑里全是看不起和心酸。
她懒得跟章氏吵,转身从布包里拿出一幅新绣的画。
是《山居图》。
大家凑近一看,画里山一层一层,云雾绕着山腰。
一个高大的猎人背着弓,站在悬崖边上,迎着风望远方。
他站得稳,眼神像鹰,最显眼的是他左耳上那道疤,绣得一模一样,清清楚楚。
沈桂兰的手轻轻滑过画角,那里用细线绣着三个字:“守山人”。
她扫视一圈,最后盯着章氏,一字一句地说:“这画叫‘守山人’。我送给那个从没进过我家门,却在多少个下雨天夜里,默默帮我修屋顶、护我家的顾长山。你们说的‘外男’,是我和女儿能活下来的恩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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