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井里的黑发彻底沉下去了,铁板“哐当”自己盖严。
祁入镜刚松了口气,突然觉得头顶亮得晃眼,抬头时愣了愣,天上的残月竟不知何时圆了。
“满月了。”裴云咎捏了捏她的手腕“规则对满月夜的水井没限制。”
他弯腰捡起那支银簪。
远处的走廊里,刚才那“咚咚”的撞门声早没了,歌声都散得无影无踪,只有廊灯还亮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