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
“把信留下!”顾先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带着暴怒。
门外传来激烈的撕扯声,女人的尖叫和顾先生的低吼混在一起,还有什么东西摔碎的脆响。
祁入镜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,心脏狂跳不止。
她低头看向手里。
刚才情急之下,竟从门槛上抓回了半张被撕碎的信封,上面能看到“梧桐巷13号”的字样,还有个模糊的红色印章。
楼下的动静渐渐小了,只剩下女人断断续续的啜泣。
又过了一会儿,顾先生的脚步声响起,慢慢远去。
祁入镜这才敢透过门板的裂缝往外看。
门槛上留着摊暗红色的液体,像未干的血。
她瘫坐在地,摸出季青禾人偶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……”祁入镜喃喃自语。
窗外的天色渐渐泛起鱼肚白,阁楼里的光线亮了些。
凌晨五点,祁入镜的电子版准时发出响声。
她站起身,拍了拍制服上的灰尘,推开门走了出去。
巷子里的雾气还没散,青石板路上湿漉漉的,像是下过一场雨。
她走到楼下时,杂货铺的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那个白发老头探出头,看了她一眼:“昨晚没睡好?”